r />
江弦瞳仁缩了缩, 惊声道:“你、你没死?你怎么会没死?”
眼前笑吟吟的人,正是裴渡啊。
这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让他想抓花、想撕烂的脸!
他怎么又回来了?不可能!
裴渡笑眯眯地背着手靠在门边上, 容宛待在他身边,冷眼看他,像是在看畜生。
“托侯爷的福,”他森然一笑, “我没死, 命大着呢。”
江弦气得浑身发抖, 就连意识也变得模糊, 大脑放空,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回来了, 还带着容宛。看见容宛待在这个阉人身边, 他就觉得恶心!
为什么赢的是他, 而不是自己?凭什么?
江弦疯了一般张牙舞爪地扑过来,裴渡轻飘飘地一避,他的脚绊在门边扑了个空,摔在了地上。
生理性的泪水不住地流着,他跪坐在地上,抬头含着哭腔问:“你为什么来了?为什么带着容宛?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你这个阉人又凭什么待在她身边?”
裴渡笑嘻嘻地道:“我来看热闹。呦, 不行吗?我做什么, 与你何干?”
江弦干裂的嘴唇不住地翕动, 他说:“你赢了。彻底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