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什么时候能查完罢。”
裴渡低低地笑:“依贵妃的脾性,用点刑,不过三个时辰就能把东西说出来。”
容宛眯着眼,和他站在风中。
提督府的东西被抄了许多,现在翻新一遍,却不是以前的那个提督府了。
裴渡又说:“你呢?贵妃一旦招供出燕王,你也要被他所牵连。我会尽力保住你,但到时候……”
她就算被尽力保住,不被没入教坊司,也当不了裴渡的妻。
除非他造反。
“我不是等你吗,”容宛笑道,“等你——”
她在他耳边咬耳朵,轻声说:“造反啊。”
裴渡笑了一声。
“好,”他说,“当时候事情平定了,我们再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罢。”
不再藏着掖着,不再和灵牌拜堂。
她是堂堂正正的、裴渡的妻。
裴渡又说:“我今日,告诉你一个秘密。”
容宛歪头看他,凑了过去。
“我在川蜀,养了五万精兵。”
江弦将桌案上的笔一摔。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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