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知道是容宛来了,道了一声:“进来。”
容宛进屋,关上了门,笑眯眯地背着手走上前来:“父亲,您在做甚么?”
燕王打了个哈欠,头也不抬:“你怎的这个时辰才回来?胃难受吗?”
燕王喝了一口刚被婢女端上来的茶,对她道:“爹想告诉你一件事情。”
容宛大约知道是裴渡死了的那件事情。
她也没必要和他再演下去了。
她凑了过来,佯装紧张低声问:“父亲,是什么事情?”
燕王刚想开口,脖颈却一凉,原来他是被一把刀抵住了脖颈——
他瞳仁缩了缩,不可置信地看向容宛。女孩儿对他笑着,却笑得森然。
她疯了,疯了!
那刀锋利得很,他一动也不敢动,浑身出了一身冷汗。
他的声音是掩不住的慌张:“你这是干什么?”
“爹也想告诉你一件事情,”容宛愉悦地笑了,像是在做世间最痛快的事情,“你马上就要没命了。”
燕王咽了一口唾沫,深吸一口气。不敢再乱动一分,生怕自己葬身于此。
“既然案子是冤案,”容宛声音一寸寸发冷,“那你们定然查出来了。案卷和证据在哪里,交出来,饶你不死。”
燕王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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