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我收在屋子里了,好好收着呢,没丢。”
说罢她又问:“掌印问起这个作甚?”
裴渡淡声说:“随口一问。”
伞也老了,旧了,也不知道掌印为什么会用这样的伞。
她有一种预感,这把伞对他很重要。
但是那日,掌印为什么又会送她一把这样的伞呢?
明明那日与她一点儿也不熟,真是奇怪。
前世,他为什么又要讨一个请柬,来参加自己和江弦的婚礼?
容宛心里有了一个隐隐的、不确定的答案。
她很久之前,应该是认识他的。
可是她却记不起来了。
背又开始隐隐发疼,她小声地“哎呦”了一声。
似乎是被裴渡所听到,他皱了皱眉:“夫人这是怎么了?受伤了?”
容宛忙摇头:“没、没有,我好的很。”
她脸上痛苦的神色掩饰不住,想必很疼。
裴渡凑近了些,声音低沉:“那本督帮你看看,到底是哪里受伤了。”
容宛睁大了眼。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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