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浮,能爬上这么高的位置,定少不了苦头。
他这么怕疼,应该是被人打多了,受到疼痛,恐怕就会想到小时候被打的时候。
裴渡以前是什么人呢?
谁也不知道,谁也不敢问。
容宛穿完衣裳,别好一支最别致的簪子,出了门。
一出门便碰上了裴渡。
容宛问她:“没有案子要处理吗?”
裴渡道:“文武百官最近都听话得很,没有尾巴让本督捉。”
当真还是一副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模样。
容宛看见他的脸色,像是有些不大高兴。
她疑惑问:“怎么了?”
裴渡脸色有些沉:“陛下又让你给他作画,还是当面作画。”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情。
她更是不明所以:“这件事怎么了吗?”
“本督不想让你接触到他,”裴渡说得很干脆,“伴君如伴虎,一不小心脑袋就没了。”
裴渡能这样受宠,却也会说出这样的话。
的确,伴君如伴虎。
虽然他是高高在上的司礼监掌印太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他的权力是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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