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节流下来,他却丝毫感受不到一丝疼痛。
他没有进去辩解,只是静静待在门外,听她们跳过这个话题,一直等了许久。
既然她怕他,那就不让她怕了。
等她们终于起身了,裴渡双脚也有些泛酸,笑吟吟地走进门来:“方才过来闻到了饭菜香,容姑娘是要吃饭了?”
容宛点了点头。
裴渡将受伤的手藏进衣袖里:“本督能来吃吗?”
容宛忙道:“自然可以,也不知饭菜合不合掌印口味,掌印莫怪。”
她目光落在裴渡的手上,不禁惊道:“掌印,您的手怎么了?”
裴渡淡声说:“无妨,方才用刀的时候不小心伤着手了。”
容宛忙跑进屋去拿药箱:“掌印,先包扎了再吃饭罢。”
裴渡点了点头,扫了那药箱一眼,兀自开了药箱给自己上药。
血顺着手腕滴落在桌上,触目惊心。容宛不知道他是为什么弄伤了自己,也不敢知道。
他伤的是右手,上次左手的伤恐怕还没好全,上起来很吃力,想必也疼得很。但裴渡眉头也没皱一下,试图给自己包扎。
容宛看不下去,径自将药小心上在裴渡手上:“掌印,还是我来罢。”
裴渡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出,当她的温暖的手接触到自己的手时,猛地瑟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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