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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容宛的男人顿了顿,有些不耐地道:“怎么了?怎么吵吵嚷嚷的?不知道你爷爷在兴头上吗?”
门被一脚踢开,光线顿时溢满了整间屋子。容宛缩在角落,不可置信地看着来人。
那人眉眼间尽是冷意,修长的腿踢开大门,一身蟒袍,带着黑帽,是太监的装扮。
他笑得让人悚然:“咱家还以为是谁,原来是只阴沟里的老鼠,还敢自称爷爷。”
男人僵硬地回头,虽不认得那人,却也猜到来人是谁了。
能穿蟒袍、自称咱家的人,可不就是掌印?
男人吓得面如土色,连连磕头:“掌印、掌印饶命!”
裴渡不紧不慢地走上前来,影子被拖得很长,仿佛地狱里的阎罗,每行一步都让男人心里如同刀割一般。
他带着悚然的笑意,一脚踩在男人的脸上,用力碾着:“你在咱家面前说饶命?”
男人浑身颤抖,脸上的剧痛袭来,连话都说不出了,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踩完,他又在他脸上碾了碾,森然道:“你还不配咱家杀,手脏。”
说罢,他将男人轻轻松松拖起来,像丢垃圾一般往外面一扔:“让他把该说的都说了,说不出来就用刑。”
男人发出凄厉的尖叫:“掌印饶命、掌印饶命,爷爷饶命啊!”
裴渡慢悠悠地说了一声:“若是再吵,这嘴撕了也可以,舌头割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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