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一个身处光明,一个跌落黑暗。
容宛浑身疼得很,她脱下上衣,轻轻地给自己上药。疼的时候,不免挤出几滴泪,却只能忍着,咬破下唇。
冰凉的药触及到伤处,她猛然一抖。
曾经……有个人帮过自己,亲自为自己上药。
她怕疼,受了疼只会哭,而如今她却不敢哭,也没有人帮她上药了。
上完药,她穿上上衣披好袍子,探出一个毛绒绒的脑袋来:“掌印……”
裴渡背着手从黑暗中走出来,抬了抬眼:“上好药了?”
容宛点了点头。
“那便洗洗睡罢。福顺,带容姑娘去盥洗。”
福顺带她去了净室,她小心翼翼地擦了身,见头发也干得差不多了,还是决定明日回府里再好好把头发洗了。
屋子倒是挺大,里头也不似寻常农户家那样简陋,东西一应俱全。
她出了净室,摸不清裴渡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夜晚,她睡在房里,裴渡就在隔壁,依旧在灯下翻看着册本,估计是在查案。
他熄了一盏灯。
睡在隔壁的她不明白,两盏灯不是更亮么?为何他熄一盏?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裴渡是个奸宦,却没想过他破了那么多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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