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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秀这才回过神来,将身子半探出窗外去关窗,却恍惚在街道尽头瞧见一辆马车。
就算在黑夜里,也能看出那马车的规格与众不同,这些年来,她在各地所见的大官富商也不少,却从没见人敢坐这样的马车。
想来长安乃是皇城,本就藏龙卧虎,达官贵人多如牛毛,因此也没什么稀奇。
雨声急切,点点雨滴随着微风往秀秀身上吹,秀秀只是粗粗看了一眼,便‘吱呀’一声将窗户关上,独留那辆马车在雨夜里孤独地站着,静默无声。
秀秀在长安呆了五日,在她发觉由于长安物价太高,自己渐渐囊中羞涩之后,之时止损,对仆从道:
“走吧,咱们该离开了。”
仆从道:“老板娘不在这里开酒馆么?”
秀秀有一手绝好的酿酒手艺,又会做生意,往常只要没钱,他们便在那个地方停留一段时间卖酒。
秀秀摇头:“不了,这里租金太贵,咱们还是去别的地方。”
然而话音刚落,不远处的客舍掌柜便过了来,说自己有一间不用的门房可以租给他们。
秀秀一行人跟着掌柜过去,发现那房子位置不错,问了租金,也能接受。
秀秀看着那几个仆从一脸捡到宝的神情,便知道他们在这里还没待够,不想走,便只好点了头。
酒馆开张半年,生意远比秀秀想象中红火,这叫秀秀有些意外。
扪心自问,她的酒虽还行,但并没有到绝佳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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