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地疼起来,他送给她解闷的那些史书和兵书,竟当真被她读进去了,他一时不知是应该欣喜于她的聪慧还是恼怒于她的无情。
“陈秀秀。”崔道之忽然连名带姓地唤她,“你的心是不是冰做的?”
秀秀闻言愣了下,摇头:“大抵是吧,我不知道。”
崔道之看着她那张脸,舌尖涌上一股腥甜。
半晌,他转身,背对着秀秀道:“睡吧,这些日子不太平,有什么事派人来叫我。”
他直接将和离书的事忽略了过去。
等了半晌,只听身后人淡淡‘嗯’了一声,除此,别无他话。
崔道之自嘲一笑,她竟半分挽留之语都没有。
他没再说什么,很快便抬脚离去。
他半月没过去找她,每日,只是从下人口中知道她在做什么,听着她每日钓鱼、逛园子,仿似没事人一般,每当此时,崔道之总是长时间沉默不语。
他借着礼佛的名义,将一家人尽数搬到寺庙里暂住,随即开始将更多的精力倾注在政务上。
此时的朝堂,一切都风平浪静,然而崔道之却隐约感受到了那平静之下的暗潮汹涌。
就在皇帝离开长安前往西苑养病的一个月之后,一场由大皇子发动的政变悄然发生,而在头一天夜里,一根长箭被射在了国公府的梁柱上。
众人大惊,连忙派人将箭取出来,只见上头别无他物,只有一个绣着桂花的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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