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他什么意思,只是看着他,就那样看着他,就在崔道之去抚摸她的眼睛时,她忽然开口,说出的话只叫他脸色大变。
她说:“崔道之,我要忘了你。”
崔道之下颚紧绷,呼吸微重,道:“别说胡话。”
秀秀却显得十分认真的模样,对他道:
“虽然我忘了你,但你若是出现在我面前,我还是讨厌你,你说好不好?”
崔道之沉了脸,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往里间走,到了榻上,他咬牙道:
“吃了酒便说胡话,叫人不省心,再瞎说,瞧我怎么治你!”
他将她翻身,露出后脑勺,他伸手摸上去,从前这里受的伤已经没有痕迹,可他还是被她方才那番话搅得心烦意乱,扬声道:
“来人,去请大夫来!”
大夫很快来了,还是从前给秀秀诊治过的那位,他号过脉,站在外间对崔道之道:
“姑娘如今身子并没有什么,只是有些宫寒,草民开些药吃吃便好,至于脑袋上的伤……”
他斟酌着语句:“只要心情放松,不受刺激,便没什么。”
崔道之抬手让他退下,谁知他垂着头,似是十分犹豫道:
“方才姑娘所吃的饭菜与酒相冲,在体内形成了一股燥热之气……”
听罢,崔道之不禁微蹙了眉头:“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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