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淡淡道:“下去吧。”
雀儿还要再说什么,却已经被父母捂着嘴带走。
崔道之没有住到驿馆,而是叫人将这院子清扫一下,便住下。
夜间,他走到柿子树下,将秀秀埋的那坛桂花酿挖出来,掀开盖子,给自己倒了一碗。
柿子树下,秀秀亲手把坛子放进土坑里,认认真真埋土。
“等明年这个时候,咱们再把它拿出来喝,二哥哥,你说好不好?”
崔道之抬眼,下一瞬,她已经消失不见。
当年素手弄酒,今宵倩影无踪,只余齿间桂花浓。
按规矩,齐宪宁身为贼首,应当立即被押送到长安,等待三司会审。
然而或许是知道到了长安便是一个死字,为了求得一线生机,他用绝食,为自己换来一次见崔道之的机会,并向他交代了关于王贵妃的一个秘密。
“山匪?”
齐宪宁飞快点头:“他是王馥郁的人,跟我们合作,为我们打听消息,排除异己,当年你父亲……还有你到河州那一日的刺杀,都有他的手笔。”
崔道之凝眸:“这个人如今在哪儿?”
“不知道,在朝廷清算山匪前他就不见了,如今要么去了长安,要么隐姓埋名藏了起来,我说的都是实话,崔大人……不,大将军,我还知道很多事儿,只要你能保我,我都告诉你!”
崔道之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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