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段时日二爷是如何待她的,满府里的人皆有目共睹。
什么绫罗绸缎、玉石珠钗,都跟不要钱似的往她屋里送, 又是亲自买蜜饯又是着人打镯子的, 她喊一句心口痛便立马大半夜请大夫亲自询问病情。
这般的恩宠, 放眼整个长安, 怕是也找不出来几个, 说陛下待王贵妃多好, 可他照样后宫佳丽三千,而二爷这样长时间了,却只有秀秀姑娘一个,即便同薛姑娘定了亲, 也全然没有打发秀秀姑娘的意思,反而日渐宠爱。
如此天大的福气,换做旁人,早不知乐成什么样儿了,但凡是个明白人,都该知道怎么做。
偏她,表面上乖巧听话,二爷说什么她都说好,瞧着像是想安心同二爷过日子的模样,谁知暗地里却一直在谋划着离开。
别说他们这些底下伺候的人,怕是连二爷都被她给骗了。
可见她是个极糊涂的,如今弄得他们底下的人也要受牵连。
想起二爷甚至动过要将秀秀姑娘抬姨娘的念头,赵贵额头的汗珠越发多起来。
与前几次不同,这回二爷怕是当真要气坏了。
赵贵连忙结结实实磕了个头,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快速说了一遍,崔道之越听,脸越是冷,不发一言,快速绕过赵贵飞速往外走。
“二爷——!”
老夫人许是听到了什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人搀着出来,手捏着帕子,跺着脚,微微颤抖地指着崔道之已经快要消失的背影,道:
“一天就睡一两个时辰,累成那样,到家还没休息就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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