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叫大夫起来,问:“她这种情况,可能来回走动?”
大夫擦了擦额头的汗,道:“回将军,最好不要,此刻姑娘还是安心休养为妙。”
崔道之敛眸。
喜鹊见状,领着大夫去开药方。
崔道之起身重新进里屋去,撩开床帐,见秀秀懒懒倚靠在床头,瞧着没什么精神的模样,自己便在床沿坐下。
“近日便在这里歇着吧,暂且不必搬到那边去。”
听见这话,秀秀眼睫微不可查地一颤,道:
“可以么?会不会耽误将军的事。”
自回长安后,她先是对自己惧怕,好似自己会吃了她,后来虽不再表现出恐惧,整个人对他却也是爱答不理的,一眼便瞧出来是因他的压迫而不得不表现出的顺从,其实心里是有气的。
如今见她竟会主动关心自己,瞧着倒有几分从前在河州时的模样,崔道之神色不禁暗自柔缓些许,静默半晌,抬手将她耳边的一缕发丝塞入耳后。
“好好养身子便是,旁的事不与你相干。”
秀秀难得地弯了弯唇角:“谢将军。”
她如今病着,领口的盘扣松了一颗,露出里头大片的雪白肌肤。
崔道之伸手去给她系盘扣,手指不小心碰到她有些发热的肌肤,敛了眸。
很快,床帐便微微晃动两下,秀秀身上的被褥一角慢慢垂在脚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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