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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怎么逃,何时逃,却是个棘手的问题。
前两次的逃跑太过草率,都让崔道之抓了回来,归根结底还是奴籍的问题。
经过这几个月的观察,她发现,长安的官员,尤其是武将,无诏是不能随意出京的,这些日子,崔道之唯一一次离开长安,是奉召随同皇帝前往北校场。
由此可见,只要她能恢复良籍,在崔道之找到她之前出了长安,她便能回家。
可是怎样才能恢复良籍?又有何人会冒着得罪崔道之的风险帮她?
秀秀想了半晌,没想出个眉目来,掀开斗篷就要起身出去,却忘记身前有一座琉璃盏。
只听‘哗啦’一声响,琉璃盏摔个粉碎,原本盖在她身上的那件斗篷被烫了个大洞。
喜鹊在外头听见动静,连忙跑了进来,见状吓得不轻,急急查看有没有起火,又问秀秀有没有伤着。
秀秀摇了摇头,刚要同喜鹊一起收拾地上的琉璃碎片,眼睛却瞥见那被烧斗篷的洞里,好似有什么东西露出来。
这斗篷是薛昭音那日送给自己的。
秀秀默不作声,等喜鹊收拾完琉璃碎片出去,方才过去,将那件斗篷拿在手里查看。
此时的崔道之正在国公府的祠堂里,他跪在蒲团上,望着父兄的牌位,一动不动。
外头的赵贵搓着手,面带焦急,不时扒着门往里瞧,见崔道之还是那幅模样,忍不住在祠堂门外来回转悠。
这都多少时辰了,二爷上回的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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