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秀秀一直不说话,也不是个事,幸而赵贵将大夫请来,又请了脉,被大夫告知无事,喜鹊方才放心。
然而秀秀依旧不曾开口说话。
喜鹊正不知该如何是好,谁知当晚二爷便了过来,叫她出去,同秀秀独自在房里呆了一会儿子。
等喜鹊再进去,只见秀秀趴在床榻上默默流泪,可终究还是开口说了话,虽只是短短几个字,但总算叫她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秀秀身上的伤好些之后,她便踏出屋子,时常来这亭子歇着,一待就是一整天。
喜鹊怕她这样长久下去会憋出病来,便常常讲些外头的趣事给她听,比如贵妃的弟弟王大人被撤职囚禁在家,再比如大皇子近日春风得意,又纳了两名侍妾,等等。
秀秀大多数时候都是静静听着,一副漠不关己的模样,有一天,她忽然问:“红蕊呢。”
喜鹊顿了下,只道:“她去了该去的地方。”
秀秀没再追问,她大致能猜测到她的下场,又再次将视线投入到池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