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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错了,奸夫淫.妇从来不是旁人,而是你和我。”
崔道之手劲猛然收紧,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秀秀忍着疼痛,仿若要把这几个月来的所有的委屈和痛苦全都宣泄而出:
“不是么?您瞧,咱们无媒无聘,却成日里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即便您心有所属,就要同她议亲,即便我心不愿,你心不甘,还是照旧如此,这不是奸夫淫.妇是什么?”
崔道之被她这番话气到,自然没注意到她话中的‘心有所属’四个字,额头青筋微微暴起。
“你胆子是越发大了,就不怕——”
“我只怪自己从前太过懦弱。”秀秀打断他的话,望着他,眼睛里流露出一种从未见过的光芒,丝毫不见对面前男人的畏惧:
“将军若是觉得生气,便好好惩治我好了,打板子,下狱,剥皮抽筋,将军觉得哪样解气,便在我身上使,我若熬不过去,便去见我的爹娘,也没什么不好。”
她想努力活着的,这些日子以来,她拼尽全力去装作若无其事,告诉自己,一切都会过去的,就这样活着过一辈子,也成。
可看着崔道之杀人般的眼神,听着他无休止地贬低打压自己,她便觉得,这样不好,一点都不好。
“将军,我已经不想知道你为何要这样待我,我只最后问一句……”
秀秀心中还存着一丝妄想,看着崔道之道:
“……您能放过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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