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二爷几乎日日要过去一趟,每日不折腾到半夜都不会停,有几日甚至直到天明才歇,长此以往,于二爷的身子到底是无益。
虽说二爷身强体壮,龙马精神,但也不是这么个折腾法。
忒不节制了。
赵贵叫人抬了冷水进去,伺候崔道之收拾完毕。
如此几日,崔道之都在上房里歇着,不到秀秀房中去,这日下朝回家,用过晚膳,崔道之坐在窗下乘凉,听着外头的蝉鸣,崔道之忽然道:
“今日她说什么没有?”
她?
赵贵怔了一下,方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秀秀,连忙道:
“奴才去叫喜鹊来回话。”
崔道之没吭声,赵贵去了,很快便将喜鹊叫过来。
“二爷明鉴,前几日姑娘还不大爱说话,懒懒的不爱动弹,今儿却一早起来,把自己收拾干净,对着镜子看了半晌,又叫奴婢把窗户打开,她就坐在窗户下头摘了柳树叶子吹,奴婢也不知吹的是什么。”
“才刚一会儿,她还问能不能给她几碟子合欢饼和柿子饼吃,奴婢说,去问了,会做合欢饼的师傅这会儿不在,柿子也不是这季节的东西,也没有,姑娘听了,瞧着很失望的样子,直说可惜了。”
赵贵在一旁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这怎么像是要交代后事的模样……
他正想着,那边崔道之已经起身快步出去,帘子被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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