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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二爷应当知晓才是,怎么却没有动作?难不成是忘了?
李婆子进去回了老夫人,老夫人自然是欣喜非常,双手合十:
“阿弥陀佛,总算是虚惊一场,老国公到底还是保佑着咱们家……”
只不过,那个叫秀秀的丫头不是被老二送进了狱里?怎得又接回来了?
看来到底是舍不得。
她这儿子难得对什么人上心,老夫人便想见她一面:
“明儿把那孩子叫到我跟前来,瞧瞧模样。”
李婆子应了,犹豫片刻,还是将心中顾虑说了,老夫人一听,犹如醍醐灌顶,道:
“亏你想的周到,我竟险些忘了,你们二爷此前从未有过男女之事,怕是也没想到,这样,你去找人快去外头配一副药来,往后但凡二爷同她亲近,都送去。”
“是。”
李婆子掀帘出去,将祛瘀化血的药扔给喜鹊,随即招了小厮到外头买药。
半夜三更,秀秀正睡着,被人叫醒,她以为又是崔道之,吓得连忙起身缩在墙角,只是一动,身上便酸疼难当。
“姑娘怎得不熄灯?”李婆子拿帕子去擦秀秀湿汗的鬓角,道:“别怕,是我。”
等瞧见是李婆子,秀秀方才仿若从水中钻出一般,猛地松了一口气。
这丫头,怎么总是这样一惊一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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