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说你们二爷把她提做自己的贴身丫头,很宠她么,如此这般,做什么要跑?”
李婆子也叹气:“正是呢,也不知那丫头怎么想的,平日里瞧着她挺明白一人,哪成想竟做出这等傻事。”
逃奴属于背信弃主,李婆子虽可怜秀秀,但在老夫人跟前,也未敢多说她的好话,只拿了篦子给老夫人篦头发。
老夫人静默片刻,忽然想起一事来,拉着李婆子的手问道:
“她和你们二爷同过房没?”
这话同前儿李婆子向秀秀问的一样,李婆子停下梳头的动作,道:
“正是没有,老奴才着急,前儿二爷同她亲近,两人拉拉扯扯,我还以为二爷终于想通,同她有了什么,谁知事后,我检查了下她的身子,发现她还是完璧之身。”
“原想着,二爷好容易有个愿意亲近的人,谁成想这么个美人放眼前,他愣是不动,这……老奴也不知如何是好,总不能到跟前去劝二爷,老奴可没那么大的脸面。”
老夫人越听越是心惊。
她这儿子不会是身上有什么毛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