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有当年少年英雄的气魄?只是可怜了死在他手里的那些兄弟。”
齐宪宁只是笑,想他父亲当年在崔相礼手里吃过多少暗亏,如今可算在他儿子找回颜面。
崔道之多么桀骜不驯的一个人,如今也只能乖乖跪在他脚下,想起方才他那副谦卑的模样,齐宪宁只觉得通体舒畅。
“老爷子说了,那孙家不是要闹么,你不必管,由得他们自己去解决,咱们也好瞧瞧崔道之到底是真的认命,还是装的。”
“是。”赵知州瞧他心情正好,上前道:“下臣有一事不明,总督大人若要出气,直接听从贵妃娘娘的旨意将他杀了就是,何必——”
“你懂什么?”
齐宪宁倪了他一眼,手中摇晃着盛满酒的金杯,道:
“陛下是收拾了崔家,可他对大皇子却照旧优待,也没有立七皇子为储的意思,陛下明知我们两家有过节,还将崔道之放到我们这里,焉知不知试探?”
“天威难测啊,糊弄一下就成了,你还想真杀了他?”
其实这都是他家那老爷子齐总督的话,他不过是现拿现用。
赵知州道:“可贵妃娘娘那儿……”
“贵妃那儿自有我爹去应付,你操心个什么劲儿,倒是那个叫秀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