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月炀的双手狠狠锤击了一下门板,脸上露出几分懊恼的神色,早知如此,他就该提前让人留意宋伶的动向,他本以为宋伶已经乖乖回合欢宫去了,不会有什么岔子,但没想到他居然胆大包天来了荒北。
他的心头血和内丹对于小柔来说至关重要,他不能让凤揽亭妨碍他的计划。
于是他门也不推了,大声喊起来:“来人啊!我要见我义父!我有事要向他禀报!”
守在他院门外的将士们虽然打心底厌恶他,但毕竟现在情况特殊,主上对他的态度不明,按照规矩,他们也不能忽视他的要求。
于是两个守卫不情不愿地走到他门外询问:“你有什么事要禀报?”
凤月炀听出了这些守卫对自己的怠慢,想起当初自己还未被凤揽亭赶出武心殿时他们对自己战战兢兢的态度,现在再听他们这语气,顿时让他恨得捏紧拳头:“我要向义父禀报的事,岂是你们这种人能知晓的?”
守卫撇了撇嘴:“你一个阶下囚白眼狼还有脸和我们装什么,要不是主上暂时意识不清,你早就没了性命,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们就走了。”
被说阶下囚白眼狼的凤月炀忍下了心头腾起的火气,他现在的确没有别的方法,百里叔所说的内应现在不能暴露身份,他只能靠这两个守卫传递消息。
于是他隐忍着,故作艰难道:“你们告诉义父,他万万不可与那位宋公子结为道侣,因为那位宋公子以前与我有过交往,若是他故意隐瞒此时与义父结为道侣,恐怕义父的声誉…”
门外的守卫听了此事大为震撼,如果那位宋公子和这位白眼狼真的有过交集,那么主上现在岂不是父夺子侣?
这什么家庭伦理大戏?!
虽然武心殿的大多数人都知道凤月炀并非是凤揽亭的亲子,但荒北还有一部分民众不知道此事,要是这件事传了出去,主上的名誉指不定会被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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