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真就像那新婚之夜的新娘子一般。
他故意收敛了平日里的张扬,语气小意又缱绻,凤揽亭见状满意一笑,正要凑近一亲芳泽时,寝殿的大门被嘭的一声打开了。
“主上,主上,属下有要事禀报!主上您…啊!”莺儿的大嗓门由远及近传来,但马上就像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尖叫一声捂住了眼睛:“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然而宋伶明明白白看到莺儿将手指叉开露出两颗暗戳戳的大眼珠子,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在偷看一样。
“出去。”凤揽亭突然被人打扰很是不悦,冷声命令道。
但莺儿一边岔着手指光明正大地偷看一边还不望报告:“宋宫主的那群朋友说不放心宋宫主,非要过来主上的寝殿看宋公子情况,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了。”
“让他们也滚出去,现在宋宫主谁也不见。”凤揽亭头也不回道。
“哦。”莺儿应了一声,一步一挪地向门外退去。
凤揽亭听到莺儿离开,再次准备低下头亲宋伶时,门外传来了一群人的脚步声:“宋宫主,宋宫主,你怎么样了?没事吧?!”
是拓拔青和莺儿如出一辙的代表性大嗓门,还间或夹杂着百里凌峰的告罪:“真是抱歉,宋宫主和我们虽然不是亲兄弟但胜过亲兄弟,所以对他现在的情况我们也是万分担忧,就让我们进去看一眼吧,拜托拜托。”
“呃…”这是莺儿的声音,她还在犹豫怎么说。
“姑娘,看你神色凝重,难道宋宫主他已经?!”百里凌峰突然声音一紧,莺儿见他面色苍白赶紧摆手:“不是不是。”
但这种事怎么让她一个女儿家说得出口,真是羞死人了。当然若是放在以前,她肯定不在意,但是经过江安反复地以凡间的女子如何如何洗脑以后,莺儿自认为自己是个黄花大闺女,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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