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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有什么关系?”许清晨没有像往常一样逃避,而是直视着他。
泛白的手指一刻也不敢松懈,她颤着声音说:“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我喜欢他又怎么了?跟你有关系吗?”
姜也顿了一会,喉结上下滚动,他说:“你、你说了,我们还是朋友。”
两人站在出风口,寒风吹来夹带着一些飞雪,刺得人骨头都疼。
许清晨紧闭了闭双眼。
这么久以来,她没有一刻是比现在清醒的。
她嗓音清淡,听不出任何情绪,“可你也说了,我们是朋友。这不是朋友应该做的事情,你也不该对我这样,我不是你身边的物件,召之即来挥之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