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由于这两个女人的关系比较亲密,反倒是自始至终都没有提及过。
经过一番商讨之后,鉴于如果占用员工的工作时间进行培训,可能会影响到酒店的正常运作,而如果分批进行培训,又会把培训过程拉得太长。
所以我们最终商定,每天利用早会时间,由小米教练带领全体员工,集体强化培训二十分钟,这样一来,不仅不会影响到员工的正常工作,而且对小米来说,也不会占用太多的工作时间。
当然对于这种商定结果,我私下里也是比较踏实的,毕竟如果不占用人家正常工作时间的话,也许到时候,需要酒店支付的费用,就能适当的少一点。
想到这些的时候,我忽然意识到,尽管昨天还因为宋曼的抠门儿,不无嘲讽地说人家是“资本家思想”,谁成想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自己居然也已经开始为酒店的财政,精打细算了。
送走小米教练之后,我几乎是亟不可待地找机会,像宋曼打听关于聘请教练的支出问题。
和我之前预料中的如出一辙,尽管人家已经看在与宋曼的交情上,为我们打了对折,但是每天早上二十分钟的强化培训,我们还是要支付人家五百块。
一天五百块,那十天就是五千块,一个月就是……一万五?
我心说:她怎么不去抢啊?
只不过,因为此时宋曼就在我身边,考虑到如果自己对这个收费太过不满,可能会让宋曼产生误会,所以我心里的那句话,始终没好意思说出来。
回到办公室,我仍然还处于心疼健身教练劳务费的阴影中,毕竟如果一个月下来,真的需要支付人家一万五的话,也够让人心疼了。
虽说我在今天的早会上,刚刚脸不红心不跳地,平白送出去了一万块,但是这两笔钱的意义却不同。
一万块钱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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