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裴湮为“师尊。”
是师,也是尊上。
但却没有师父那般亲近,透着股距离感。
郁岁唔了声,“那我比他们都厉害。”
任吟失笑,“你也不害臊。”
郁岁心想,有什么好害臊的。
面前忽然捧了杯茶。
郁岁:“我不渴。”
任吟:“……”
她笑容微顿,小声问,“你不收我为徒了吗?”
郁岁:“你不是不想拜吗?”
“就这样教你就行。”
任吟讶异。
郁岁说:“反正都能学到东西。”
任吟油然而生出一股敬佩。
竟然能够如此无私。
与敬佩一同升起的还有些许愧疚。
她当初怎么就妄图在大庭广众之下戳破师徒恋呢?
“再者说。”郁岁打断她的思绪,腼腆说,“我才二十一岁的年纪,收你当徒弟,都把我衬老了。”
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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