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那么脏的地方,有什么好摸的。
裴湮又无辜又茫然,还有几分委屈,“摸耳朵,不可以吗?”
郁岁:“……”
她扭头看过去,裴湮的脸很红,耳朵更红,红的几乎要滴血,比她见过的任何一种红都要红,都要妖。
裴湮笑了起来,眼中全是戏谑,“岁岁想什么了?”
“你好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