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裴湮依旧微微俯身盯着她。
眸色犹如这魔界的天色般暗沉,也浸着冷意。
郁岁并不怕他这样,凑过去哄他,“师父要陪我玩,干嘛不继续玩下去?”
裴湮啧了声,“再玩下去,为师指不定成什么畜牲呢。”
这是计较她指桑骂槐说厌归是狗的事。
郁岁眼神飘忽,故作镇定,“我在做梦。”
转身便要离开。
身份彻底戳穿,要计较的可太多了。
比如掩藏心法。
比如私自出宗。
比如骂人是狗。
再比如,为何偏偏选中了宁孤临。
前几个都好解释。
最后一个得编编理由。
郁岁没走两步。
身后传来裴湮不疾不徐的嗓音,仿若有几分笑意,却又觉得阴凉——
“既然是在梦中,不如与为师帮你训练一下身体柔软度以及极限性?”
郁岁僵住。
这是上次在禁闭室裴湮问她做了什么梦,她给出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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