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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西辞明白自己套不出裴湮的话,只好谈起今天来这里的目的,“这些弟子们往日里勤加修炼,却又不得要领,若是能得师父提点两句……”
裴湮扫了眼院中的女弟子们,缓缓说,“既然如此,你便去提点提点她们。”
顾西辞张了张嘴巴,微微垂头,“郁岁是师父最后一个徒弟吗?”
裴湮淡淡看向他。
顾西辞知晓裴湮极厌恶别人插手他的事,也根本没人敢对他指手画脚。
可大概真的是这三年的外出历练,叫顾西辞忘记自己对裴湮又惧又怕,长久的分别,让他的记忆都蒙了层岁月静好的滤镜,多了几分对裴湮的亲近。
所以此刻,他明知自己应该认错离开,却偏偏固执的说,“那日我和小师弟都在拂明峰,亲眼见郁岁鬼鬼祟祟,且对拂明峰的线路了然于心,明知是禁地却又擅自闯入,她来问天宗很可能别有用心。”
裴湮笑了下,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平常,甚至还有几分温和,“问天宗,有什么值得惦记的吗?”
顾西辞猛地抬头,满目讶然。
凉意蔓延在四肢百骸。
他怎么会忘了这种惊惧情绪呢?
他又怎么会以为,师父语气温和清润,就是面冷心热呢?
明明最是冷然。
无欲无求,无情无爱。
似有几缕穿堂风吹过,只觉得寒意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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