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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三番做春梦,且姿势一次比一次复杂,就连细节也越发清楚。
如今梦境对象就在眼前。
她脸皮再厚,也生出几分羞涩。
裴湮嗓音低沉,“嗯?”
这番简单的字眼经他口中说出,也含了几分宠溺。
郁岁脸色更热,假装镇定,“梦,梦见师父了。”
……奇怪,嘴巴怎么有点疼。
裴湮似是来了点兴趣,“梦到为师什么了?”
郁岁冷静应对:“教书育人。”
裴湮语气缓慢:“教什么?”
郁岁不敢和裴湮对视,“关于人体柔软度以及极限性的训练。”
裴湮若有所思,“为师倒是没有研究过这个。”
郁岁从善如流:“改日我教师父。”
奉鹤山。
裴湮回宗并没有张扬,如果不是送饭的弟子遇到了裴湮,掌门现在还不知道他回宗了。
虽不至于争风吃醋,可到底有几分郁闷。
掌门在心底叹了口气,罢了,和一个小孩计较什么呢?
——郁岁不过二十岁,在他眼中,确实是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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