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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了一晚上。
可累坏她了。
禁闭室的门打开。
来人一袭白衣,逆着光,朦朦胧胧,却又不掩那独特的清冷气质,如一副画卷徐徐展开,一眼便叫人沦陷。
如果是往常。
郁岁早就抱上去了。
可如今见到裴湮就想到刚刚哄骗他躺棺材的事,实在是大逆不道。
虽然她也没想到裴湮居然如此能屈能伸。
“哭过了?”
听到裴湮清润的嗓音,郁岁回过神,暗想自己还是没有暴露,松了口气,见他身后没人跟着,便撒娇说,“没有,就是没睡好,这里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