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不稳了,好在脑子还算清醒,便没有逞强,摇晃着走到了车前,打开车门,坐到了副驾上。
傅靖之牵着白辛夷的手,一起坐到了车后座。
“辛夷,对不起,还要让你为我代酒。”傅靖之将自己的新婚妻子揽进怀里,心疼地说。
“咱们谁跟谁啊,你这胃要好好养养,以后不要喝酒了。”白辛夷也是前几天才知道,她的酒量居然这么好,如果放开了喝,估计一斤白酒不在话下。
而傅靖之最近犯了胃病,她只能变身护夫狂魔了,替他挡下了一半的酒,剩下的酒又大多被袁健和陈盛挡了,傅靖之只象征性的喝了两杯。
要说傅靖之也是不容易,原本生在钟鼎之家,该是享受万千宠爱的,谁知道摊上了这么一个妈,为了做一个好继母,把自己的儿子丢给了保姆,自己专心地照料两个继子。
明明两个继子分别大了傅靖之十岁和八岁,幼小的傅靖之却要让着两个年长的哥哥。那年,才几岁的傅靖之被傅老二推进水里,大病了一场,差点没高烧而死。也是在那一次,小小的傅靖之得了胃炎。
张妈心疼他,废了好大的劲,用了两年才把他的胃养好。结果,只过了几年,才十几岁的傅靖之又被傅玉湘扔到了军营锻炼,和那些小兵一起吃一起睡。
他年龄小,根本争不过那些大头兵,常常饿着肚子训练,好不容易养好的胃,又犯病了,胃时好时坏。直到他十六岁那年去德国上军校,吃饭正常了,才慢慢养好,这么多年都没犯过。
还是因为上个月底去抓获一个贩卖人口的团伙,乔装深入匪巢时,和那些人拼酒,才犯了胃病。
白辛夷越想越心疼傅靖之,外面的人都以为他风光无限,哪知道他心里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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