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昨天死在你们大上海舞厅的那个男人,他是中g地下党的叛徒,在你们舞厅被枪杀,但致命伤是脖子上的大动脉破裂,是被利器划的。”于汉年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白辛夷,不错过她脸上任何一点细微的表情。
“哦。”白辛夷哦了一声,清丽的脸上闪过一抹如释重负的表情。
落在于汉年的眼里就是,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先生,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是怀疑我?还是想问我是不是看到了什么?”白辛夷小心翼翼地问。
“我们的人查了,离李荣新最近的除了你和高经理,以及那个叫金翠的舞女,还有四个侍应生。但他们四个是在巡捕房和医院的人来了以后,帮着抬人的。那么,真正有嫌疑的只有你和高经理金翠三个人了。”
“我和高经理的确过去了,当时枪响过后,舞厅就乱套了,客人都往外跑,后来我看到金翠和那个姓李的客人躺在地上,地上都是血,金翠吓得大哭 ,我看她可怜,就和高经理过去安慰她。当时好多人在场,都可以作证。”白辛夷急急地说。
她不为自己辩解,说她和高经理去之前就有人过去,只陈述事实。她懂得心理学,如果她说在她和高经理之前有人过去杀了李荣新,只会适得其反。
“白小姐有没有看到其他人进到小舞池里?”于汉年如鹰隼一样的目光盯着白辛夷。
白辛夷摇了摇头:“没有,我只看到金翠和那个姓李的客人躺在地上,两人身上,地上都是血,金翠吓傻了,只知道哭。”
“哦!”于汉年弯曲着手指,一下一下敲击着桌子,不发一言。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这是遇到了难题,故意给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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