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当然,钱是苏皖交的。白辛夷要还给她,她说什么都不要。两人好一阵推让,被凯文呵斥了一顿后才作罢。
凯文虽然脾气不大好,业务能力和医德还是不错的。他熟练地给白辛夷处理好伤口,上了药包扎好,又交待了她一些注意事项,叮嘱她三天后来检查,并把线拆了。
三个人走出诊所,白辛夷看了眼苏皖,了然道:“我自己叫黄包车回去,你赶紧带江老师包扎去吧。”
他们干地下党的,做事肯定谨慎,不可能给别人留把柄,肯定有自己的渠道去处理伤口,她就不耽误他们了。
“我还是开车送你去吧,这么晚了,你一个小姑娘不安全。”
“我家在法租界,那边的治安还是不错的。”白辛夷婉拒了苏皖的好意,江云琛受了伤,又被她用布条勒住了上臂止血,需要尽快处理。
“牡丹,你的大恩我江云琛记住了,有情后补。”江云琛没有再矫情,先是给白辛夷拦了一辆黄包车,叮嘱了车夫几句后,拉着苏皖上了小汽车。
黄包车夫是个快五十岁的汉子,个子瘦小,穿着一身补丁摞补丁的薄棉衣,带着一顶老毡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