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的时候,但一旦病了就会超级邪门,发烧会烧到将近四十度,一烧要烧两三天的程度,虽然烧退之后很快又会生龙活虎了,但发烧的时候状态还是十分夸张。
这会儿他听施遂说起来,便回忆了一下施遂在的时候自己生病的经历。
还真是完全不知道这个家伙有在自己烧得昏昏沉沉的时候偷偷跑到他的房间里来过。
“那……”林沫然抬手去拨弄施遂的领口,道:“你趁着我昏迷不醒的时候对我了做什么?”
施遂本来还能维持平静的表情的,听了他这话也不由眼神闪烁,某种情绪上头。
他二话不说便凑上去含住了林沫然胡说八道的嘴唇。
“嗯?”
被胡乱亲了几口之后林沫然还要装作惊讶状地继续追问:“居然这么色胆包天的吗?趁着我烧得昏迷不醒的时候偷走了我的初吻?”
施遂:“……”
是他无能,居然亲的这张嘴还能说出乱七八糟污蔑的话来。
他重新凑近,抬手捧住林沫然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住了这个总是爱逗弄他的嘴唇。
如果早知道可以抱到他,亲到他,也许他早就那样做了。
但那个时候的他还别扭得要命,自闭得要命。
在某年的每一天里,那个总是咋咋呼呼的家伙忽然就没了踪影,也没了动静。
第一天,那时候的施遂还十分稳得住,继续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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