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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点好的就想入非非。
裴容笑眯眯地给陆擒洗头,指腹一寸一寸地检查了他的后脑勺,陆擒活得糙,手臂被木头戳伤了血流不止还能面不改色吃烛光晚餐,还是得自己查验才放心。
洗完了,他搓干头发和身上的水珠:“起来了。”
至于自己在陆擒身上挑起的反应,裴容也很满意。
陆擒深吸一口气,把裴容抱回了卧室大床上,给他换了睡衣和短裤。
裴容打了下呵欠,大早上的就躺床上,太咸鱼了,他以前怎么会觉得日理万机的陆总只喜欢上进努力的豪门太太呢。
“我什么时候能拆石膏?”
陆擒看在他表现乖巧的份上,道:“三天吧。”
他从床头柜里拿了一罐根据裴容的肤质特别调配的祛疤膏,卷起一点裴容的上衣,帮他上药。
刀口时间长,只留下一点点痕迹,但想把这一点点痕迹去掉难度很高。
“腿上伤口大概有两公分,等愈合了天天上药,我保证不会留疤。”陆擒道。
伤口不大,但比较深,打了破伤风。
裴容无所谓道:“身上有点疤怎么了,你怎么不给你的手掌抹点?”
多亏了陆擒掌心茧多,有效抵挡了伤害。
裴容第一次觉得这磨人的茧子居然这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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