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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是柔软的被褥,甬道中无数的褶皱被撑开,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冠状沟的形状,是如何在她休内肆虐。能感受内壁被粗硬摩擦,坚硬火烫的性器肆意逞凶。
而顾霖的手掌紧紧包裹住她的挺翘丰满,从指缝中溢出一道嫩白。他掐着桃夭的双丘,桃夭本能往他身上蹭,有一下正中花心,少女两只腿儿不由自主地收紧,“你轻点!”
这哪里还轻的了,顾霖眼底露出一丝了然,他直起身来,将她两条腿扳到肩头,一个挺身,不知餍足般侵入她的娇嫩,各个方向,各种深度,娇弱的花瓣被捣弄地翻飞,硕大一次次破开她最深处的花心,两侧娇艳的花瓣和花核边缘剐蹭的变了形,沾染上一层粘腻的液体。
桃夭都在怀疑这人是不是前面憋了几十年一次性用她发泄了,手掌无力地推开人,纤弱的腰肢在连番的撞击中变得酸软不已,身体也不配合乱动起来。
“不要了…不要了。”
顾霖将她的身体牢牢钳住,“这么不经操可不行。”他说了一句,再度把自己捅入那个熟软滚烂的甬道中去。
桃夭被高速的冲撞刺激地呼吸紧促,休内深处开始剧烈的痉挛,很快扩散至甬道和小腹,她软成一滩春水,而顾霖却动得愈发快,在汁水泛滥的甬道里进退无阻,用力撞击。甬道内春水连连,桃夭浑身就快软成一滩春水。
“停下,啊啊停下……你……呜。”高潮后的身子哪经得住这般,桃夭挣扎不得开始用指甲掐顾霖。
顾霖到底是军队出声,这点小打小闹对他和挠痒痒一般,摘玫瑰的过程中当然有被划伤的风险。
但是他既享受过程,也要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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