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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哈啊啊重一点,嗯嗯啊……”宁夭的余光看见铜镜,窄小的子宫被他狠狠地凿开,她看见自己瞪大了双眼,高高扬起的脖颈,她将自己送出去,引颈受戮。
宁安的手指也没有停歇,拨弄着珠核扣上那敏感的地方。他很少这么重这么大力去折腾宁夭,下了药的身子没受得住多久又泄了一次。
“不够,爹爹不够……”女孩在低泣,整瓶的药物让她浑身发热,她渴望得到进入,渴望一切都被填满。
不够的,远远不够的。
不仅是宁夭,宁安心里也清楚。
这些药能让最贞洁的寡妇变成荡妇,宁夭几乎喝下了整整一瓶,光靠他一个人,根本不行。若不能完全满足她,药性也会伤了她的身子。
“爹爹。”女孩眼角含泪,又缠上他,口中吐着淫荡的话,“后面也想要,呜,前面也想要,好痒,夭夭想要……”
“夭夭!”宁安有些焦头烂额了,若此时是在府邸上,他定当狠狠肏她,如她所愿那般玩坏她。可现在不同,他想呵斥,可是小女儿又有什么错,当爹的习惯将错误揽到自己身上,也是自己刚刚没有看好她,是自己让她误饮了这里的酒。他早该想到这些错漏但他没有……环顾四周,并无工具,短暂的天人交战后,他咬了咬牙。
“元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