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上的躁动已经是宁夭的老熟人了,千年道具。
既然是花船,当然有一些助兴的药物,以宁安这个醋坛子,肯定不愿意和别人共享她,按这个进度,她得什么时候才能完成。为了剧情,只能委屈一下爹爹了。
再说到这边,宁安还在和元昊聊事,就见着跌跌撞撞推门而入的小人。宁夭直直往宁安怀里栽倒,灼热的肌肤惊得宁安一跳。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他第一反应去探她的额头。
宁夭仅剩的理智已经快要被燃烧吞没,她拽着宁安不放手。
“房间里看见酒,我以为是……嗯果酒,喝了之后就……”宁夭整个人都贴在了宁安身上,爹爹身上冰冰凉凉的,好舒服。
在场两个都是人精,立马知道了酒里是什么东西。
花船上偶尔会有不愿意的姑娘,为了让她安生,老鸨总会灌药,被破了瓜,总会安生许多。
“我们离岸边还有多久…”宁安按着宁夭,宁夭越来越不安生,手已经要往他的怀里乱摸。
“去到岸边尚有一阵子,但是医馆也…只能……”只能交合,元昊的话没说出口,但宁安已经懂了他的意思。通常这些药性烈,唯有交合,无药可解。
“爹爹,爹爹,你疼疼夭夭。”宁夭难耐蹭着身子,哭腔中带着婉转。
他当然知道老友有多宝贝这闺女,怀中的小人媚意横生,满脸渴求的样子,他移开目光,喉咙有些干涩,“或者我去给你找几名清倌……”有些管子中会养一些身子干净的清倌伺候贵人,宁夭毕竟是大家小姐,这种情况下,唯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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