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她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痒?”他低下头来,又加重了几分,像要把全部东西懂塞入那窄小的细缝内,不再管她能否承受住。他咬住送上门的红缨,结合处打出一圈白沫,过多的汁水沿着股沟蜿蜒流下。
宁安多少带着几分故意,勾人的小东西,欠*的小东西!合该被这般狠狠*弄,*到哭泣求饶,*到失神无力!
“爹爹啊……呜呜呜慢一点爹爹!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