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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听话。”
“可是爹爹,夭夭好像病了。”小女孩声音软糯糯,又带着数不清的委屈,“爹爹不在,夭夭就一直难受。”
难受什么……?
宁安刚想问,很快就感到膝上触到一块湿漉。
……
他真是艹了,他妈的。
素来和善儒雅的宁安觉得今天只想骂脏话,宁夭没///穿小裤,因睡衣较大,看不出来。
现在那一处秘密的宝藏在他身下,而宁夭哭唧唧地告诉他,她难受。
“爹爹上次……之后,总是会…流水……”小人极为无辜,“夭夭离了爹爹就病了。”
是啊……
那里温热湿漉,他即便现在不触碰也能感受到。
若说上一次是他走歪了路,现下,他的小女儿,主动、乖巧地送上了门……回过神的时候,手已经熟悉地探了下去。
湿润又敏感的花蕊被男人热烫的手掌抚弄着,手指在花核捻拨描摹,女孩发出猫一般地呜咽,既是满足又是渴求。
他只当是宁夭尝了滋味,哪里想到这本就是诱使他的一块涂着毒药的糕点。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一只小手伸出床沿外,弹出了指缝间微不可察的粉末。
手指挤压着入侵,宁安呼吸沉重,花壁内足够shi润,手指轻缓抽插着发出咕叽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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