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他是让它受凌虐的罪魁祸首,手指刚伸进去便又殷勤地吸住。安格也顺势在花穴中流连几番,只觉得那里待他异常温厚热情。他俯下身,怜惜地吻了吻私密之处,又含住阴蒂,舌头灵活地缠绕弹拍,手指感受着甬道内的缱绻。
一阵酥麻从身下传来,端阳醒转过来,直觉浑身困乏酸痛,声音也喑哑微弱。
安格觉察到异样,急忙将大掌覆上她的额头,这才知道她是病了。怪不得她面若含春,连小穴的温度都比平时更烫些。
军中都是些皮糙肉厚的男子,往往常备的都是些治疗外伤的金疮药。安格有些心慌,先找来厚厚的毛毯将女人裹了好几层,又喂了些热水。安顿好端阳,急匆匆地便着人去请大夫来看病。
西北荒漠一带本就缺医少药,兖城喇嘛庙里的大夫瞧了瞧,只说是一般头疼脑热,要靠病人自身抵抗力恢复,不过他可以做法事向神明祷告。
一直到晚上,端阳都还在昏睡。安格抱着她滚烫的身子,心中不安,又找来左图,命他带上重金快马去到中原边境,这才寻来信得过的医生和药材。
如此这般一闹,全军上下皆知安尔格将一中原女子带了回来,视若珍宝一般疼惜。有好事之人,又将这事与之前的流传的“中原女妖”联系在一起,一时军中流言纷纷扰扰,都说安尔格受到了妖精的蛊惑。
刚进入十月温度骤降,河水逐渐结冰,对于生长在荒漠的各个部族来说,这便意味着最后一道抵御侵入的天然屏障开始消失。一些素有愁怨的部族间,已经开始爆发小规模的战争。
一日,叔父桑铎将安格叫到自己的营帐中,帐内除了额森、乞塔德几人,还有个面生的年轻人。
桑铎对着安格亲热地嘘寒问暖,然后便开口对那个年轻人说,“你把刚才讲的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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