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话,也不回答只一个劲儿地捂嘴偷笑,拉着她让她不要去打扰。
不要去打扰?
锦屏心中不解,七拐八拐,才终于正在安格的寝殿内找到了公主。
只见端阳身上披着一个不知从何处搜寻来的黑色毛裘,那毛裘油光水滑的,比自己在宫里见过得要好上百倍。那是一个男子的毛裘,宽大又厚实。端阳将它披在身上显得娇小白净,她露出细长的手臂,手中握着一个小小的白瓷瓶,似乎是正要给坐在一边的安格擦药。
锦屏见了忙伸手接过要帮忙,没想到公主却抛给她一个眼神,示意她要自己来。
端阳一边擦着药,一边数落安格,“都说了让你别动,你偏要逞强,我又不是不能自己走……”,端阳越说声音越小,手中动作却熟练。她从小瓷瓶中楷出了些绿色的药膏,温柔地涂抹在安格的背上的伤口处,就如同昨晚的开始。
手指接触到古铜色的脊背时,安格身子轻轻地颤动了一下。昨晚她也是这么替他上药的,然后他们就电闪雷鸣、擦枪走火……安格的思绪一下子飘回到端阳跪在他身下吞吐的样子,便露出一脸幸福的傻乐。
锦屏站在一边呆呆地看着,公主与安格之间的氛围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家常?此情此景,两人仿佛是一对心意相通,刚结为鸳鸯的夫妇。
“你怎么知道是我抱你去暖池的时候伤的呢?昨晚你非要在我身下挣扎,我那时就疼了”,安格享受着端阳指腹温柔地在他身后揉弄的触感,还要把锅甩回给她。深邃的眼眸里闪着光亮,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假意控告,“你那时候乖一点,也许我现在就不疼了”。
“那你疼着去吧!”端阳知道他蛮不讲理,手上力道加重一点作为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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