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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阳被安格这番话惊得说不出一个字,此刻若是她的手没有被缚,她便要立刻扇眼前少年一个耳光。
“不用急着回答我,反正你在我手上。”安格说话间又伸手去玩端阳垂在耳边一缕头发。“对了,你没发现你那个丫头不见了吗?”
“锦屏……”端阳瞪着安格,“你把锦屏怎么样了?”
“不是我把锦屏怎么样,是你会把锦屏怎么样。你如是答应,我便送她到郎中那里去养伤,你如是不答应,那也好办,卖到黑市去当贱奴,我还能赚点辛苦费。”安格把端阳的那一缕头发盖在端阳的眼眸上,“好好考虑吧。”说着便翻身下床。
安格这一翻身动作太大,似乎是牵连到了伤口,端阳听到他暗暗地抽了一口气。安格转身离开时,端阳又看到了安格脊背上的淤青和血痕。几处伤口看着都是新添的,想来应该是那日沙匪围困时留下的,以寡敌众,即便是取得上风,也难免受伤。
安格走后,侍女装扮的人进来给端阳送来新鲜的吃食,其中竟还有些中原食物,想来是安格特意吩咐的。端阳一时竟觉得有些好笑,这少年虽然无礼轻佻,可细想来又未曾真正伤害过她。
端阳在宫中老师的教导下,曾用一月时间通读羌北族史还有本朝羌北大汗的各类诏书。她自然知道安格是未来夫婿的弟弟,书中记载此人桀骜不驯,飞扬跋扈,似乎是一个典型的纨绔公子。这几年的诏书中也常有说安格仰仗战功骄纵顽劣,无法无天的。端阳无法准确地评判安格,不过现实中的安格与书上所写的安格确实有所出入。
端阳被束在床上,便如刀俎上的鱼肉。她要依照计划按时去陇城完成和亲的使命,她要护得自己周全不使家国受辱,她要锦屏健康地陪伴在自己身边。端阳想要的那么多,然而此时此刻她只有一个筹码,便是她自己……
大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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