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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启瑞被我埋在银杏树北面数十米的地方,以跪倒在地的姿势。曾经高高在上昂着的头,如今被我砍下来丢到了地上。砍刀不太锋利,他的头一半脱落,一半连着脖子,血溅了我一身。
“你要赎罪。”这是我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又是一个雪夜,我拖着刀往回走的时候,想起一句话:以血洗血,污益甚尔。
“那又何妨。”刀尖的血滴了一路,但都被大雪掩盖。
这一年,我十岁。
镜面粗糙昏黄,模糊地映出我的模样。凝结的血线牢牢覆在我脸上,眼眶底下符文纵横。
我低头看着满手的鲜血,突然笑了,我天生就是个怪物。
回忆到这便终止了。
安全起见,宋瑜把白行简带回了自己房间。
她摸了摸白行简的额头,有些发烧。奇怪的是,他身上没有血,也没有受伤。
宋瑜稍一思索,解开了他腰间的衣带,指尖覆上他心口滚烫的符文。这符文本身是黑色,如今却呈现黑红色。
一个猜想渐渐浮上宋瑜心头,怕是这符文搞的鬼,血能够滋养符文,符文吸收了血反过来又能治辽白行简。
宋瑜咬破白行简的指腹,抹了一滴在他的符文上,果不其然,符文将血吸收了。
宋瑜:系统,你说他体内的蛊虫怎么样了?
未待系统回复,宋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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