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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怎么了?”站在床边的华衣女子开口问道,她并未看向白行简,仿佛只是对下人的例行问话,语气里一丝波动也无。
白行简眼眸微闪,不着痕迹地撂下袖子,遮住发红的掌心。
“碗有点烫。”莫名的不甘涌上心头,其实他也知晓,娘问的每一句话,实际上都是为了白雁飞。
白行简顺着手臂看向床上那人。
他们体型相差太大了。
白雁飞长他七岁,生得高大雄壮。
虽说他每月都要昏迷几天,甚至夜夜哭啼,但白家用名贵的药材供着,上下又当他是宝贝似的捧着,有时候他宁愿自己是白雁飞,受那些苦也能换来旁人的疼爱。
思及此,白行简喉咙一哽,掌心被掐破了皮,不动声色地移开了眼神。
走神中,一把锋利的匕首划破他的手臂,鲜红粘稠的血滴入陶瓷碗中,颜色扎眼的很。
碗口巴掌大小,深约叁寸。直到陶瓷碗装满了血,他方才退到一旁,给自己粗略地包扎。
桌上的汤药凉了,表面浮上一层薄薄的水膜,他另一只手端起药碗,面不改色地喝了下去,只是那苦涩的汤药流入喉咙的时候,他微微皱了下眉。
那厢白雁飞喝下了他的血,嘴唇红润起来,胸口轻微起伏着。
他的娘亲李明玉一向不苟言笑,此时唇角也带上一些笑,神色缓和很多。
“行了,你回吧。”她冷冷地丢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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