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陆沉想起初次相遇时,她蜷缩在笼子里,一片雪色的背,纤弱优美如同百合花瓣。后来他才发现蝴蝶骨那儿有一颗小小的红痣。在那些做尽亲密事的白昼黑夜里,一个又一个潮湿的吻贴在那颗痣上。在情欲中那虔诚如同朝圣的一个吻,献给他的小玫瑰。
她回国那一晚。那样脆弱,好像下一秒就要碎在他的怀里了。他不愿意让别人染指她,占有欲下是他不愿承认的不舍。而他却亲手,一次一次地将她的真心摧折,榨出她的血泪。
他从她身上获取信任和依赖却不希望她爱他,可人类的情感本就是最大的不可控因素。他让她去学校,去接触同年龄的男生,破除病态的依恋,到头来却自乱阵脚。他送她越飞越远,去更高的地方更广阔的世界,但每月跑一趟伦敦只为了看看她,和她挤在一张窄床上耳鬓厮磨。
他的自私无私矛盾交织,将他变成了自己也不熟悉的样子,指向一个未知的方向。
他举棋不定,落子一步错,步步悔。
他终于方寸大乱。
夜里温存,香薰蜡烛散发出带着暖意的木质香,烛火微微跳动着,他的苦艾和她的玫瑰交织,馥郁又醉人。
她的眼睛被红色的领带蒙住,这是她的第一个正式的作品,作为礼物送给他,却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陆沉贴在耳边,温柔地赞赏:“红色很衬你。”
视觉被剥夺,别的地方就更敏感。陆沉很会,他的手指和唇舌所经之处都会被引起细小的颤栗,他的呼吸洒在她那方寸软红地,她立刻就想明白了他要做什么,想要拒绝推开,可是手已经被手铐铐在椅背上。
这是他的办公椅,他每天在家,就坐在上面,变成那个她不熟悉的,认真严谨的陆总,生杀予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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