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慷慨无私,如此宽仁厚德,小侄感佩无涯矣。”
翁虎听不懂。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在挖苦对方。只觉得身上越加发冷。他已经吃了一些点心,又从盒底拿出四色小碟子来,招呼道:“哥,吃些糖瓜?”
“多谢。”翁麟走近,拍他肩膀,“小虎,一起吧。一场盛事,错过了可惜。”
长辈和兄长张罗的事自然不会有错。只是大哥想法变得怎么这样快:才在聊电影,又说要续集,这会儿又变成什么闻所未闻的花国大会了。真是比天变得快。这会儿,外面倒也不下雪了,只是还有阴灰的一片雪云,罩着他们深阔的府宅,看着怕人。
和眠凤是在哪里认识的?妓寨都聚在地势低处,一到下雨天,像落进一个鬼造的龙宫,又湿泞又繁乐又迷幻。眠凤本来无意给他送伞,只是她站在凉台上,失手把油纸伞砸在他头上——这样太俗套了,翁少自问并非西门庆,不可能头上肿个大包还会爱上这冒失的女鬼。
那么,又该是何等凄入骨骸的场景呢。他闭眼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