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欢跟裴翊混熟了,裴翊那人脸皮比她还厚,最近抽风了在追季苒,顾欢就成了他讨好的对象。
顾欢兴趣不多,把精力投在了学术研究上,现在时穆也算一个,马克思是没戏了,裴翊就从时穆身上下手。
时穆他熟啊,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顾欢认识时穆的时候,他基本上退居二线了,那些年少轻狂的岁月她可没见过。
裴翊给她发了很多照片,他在东南亚那边的照片。
照片上的男人锋芒毕露,手中拿着枪,杀伐果决,像是索命的阎王。
顾欢知道时穆不干净,也知道他干的是见不得人的勾当,但真正看到还是震惊,她想到了小时候那场意外。
那时候的时穆应该就在东南亚一带活动吧。
晚上,顾欢在书房写论文,对面的男人穿了件黑衬衫,上面两粒扣子松开,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翻到文件最后一页,在右下角签字。
怎么看都是斯文败类,谁能想到他那双签字的手染满鲜血呢。
顾欢并不怕,她就是好奇,抓心肝的痒。
时穆头没抬,问她,“裴翊又给你看什么了”?
顾欢没答,笑着反问他,“穆哥真的金盆洗手不干了”。
“你很遗憾”?
“我听说,你两年前跟南昭那位把金叁角的老底掀了,厉害死了”。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