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什么没见过,年轻时,比顾欢会玩多了,但他跟她的玩不一样,现在想来,他留着顾欢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她能让他舒服。
到他这身份地位,什么都比不过舒服这两个字。
在某方面,他跟顾欢的观念真像。
顾欢昨晚就想了,她扒开他上衣,突然舔他胸口,眼神带钩子,“好硬”。
他全身上下都硬,那玩意儿最硬。
但她喜欢。
时穆托着她屁股探进她底裤,“好湿”。
她握着他本钱,咽了咽口水,“好硬”。
时穆不急,开始翻旧账,“不想被我干?想听弟弟喘?他们知道你在床上这么骚吗,嗯”?
顾欢错了,弟弟没他会喘,她扭着屁股摇头,说好听的,“我以后只想被你干,听你喘”。
这话是个男人都拒绝不了,时穆一样。
她身上那吊带,他用力一扯就断了,他偏不扯,顾欢不介意,她摸他裤裆,把他本钱攥到手里撸动。
两具身体紧密的交缠在一起,时穆抱着她朝落地窗走去,外面灯火通明,男人搂着她腰,把她摁到玻璃窗上,从后面入。
他边抽动边问,“你猜会不会有人看到”?
“呜、啊”。
顾欢五指贴在玻璃上,被他干得不由自由地叫唤,世贸隔音不好,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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